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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老闆娘的慾火04
匿名用户
2023-09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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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體怎麼做呢?在泡酒吧老闆娘時就是我的標準策略。這個策略的要點是:1 ,時刻要很君子,對女人起到保護,幫助,安慰的作用。2 ,不輕易許諾,尤其不以上床為目的胡亂許諾。3 ,在交往時要理智,保持距離,根據考察結果決定是否拉近這個距離。4 ,作為男人,一定要慷慨大方,決不能讓女人賠了身體又賠錢。當然,這時代女人的慾望也很張揚了,上床也是女人自己的需求。但作為男人,還是大方點好。5 ,時刻提醒對方,這只是個接觸期,而不是一定要娶你。當然話可以表達得很委婉,降低其期望值。這樣搞得成對她是驚喜,搞不成她也受傷不深。6 ,多數女人都是有自尊的,你不搞的理由充分恰當,她們會自行離去。當然總會遇到個把難纏人,這時候,當斷則斷,決不能心軟。要死要活逼婚的,以後絕沒好日子過。而女人,願意跟男人上床,很多都是想婚姻的。果然,第二次到我家辦完事,老闆娘開玩笑般問:「你會不會娶我?」「我還沒考慮。」我實話實說,降低其期望值,「你都沒離婚呢。」「那我要是離了呢?」「那也要看相處如何。但是,我建議你不要因為考慮我的因素決定離婚與否。說真的,我認為夫妻原配最好,你需要冷靜權衡你跟那個人是否還過得下去。這是你自己的選擇,我不想干擾你對選擇。我要是忽悠你離婚了,到時又沒能跟你一起,我很難承受這種壓力。」「我跟他過不下去了。」她說,「我們早名存實亡了,他一天到晚不沾家,錢沒錢,事情不做,連夫妻生活都沒有多少。這樣的老公不如不要,至少沒人氣我。要不是我確信我倆徹底完了,我是不會跟你上床的。」「哦。」見她如是說,我鬆了口氣,「那就好。慢慢處處看,我缺點也很多,而且缺點很多很難改,你需要全面瞭解以後,才能做出選擇。你若離婚一次,尚可再去尋找一個合適的人,離婚兩次,耽誤幾年就難了。」「我知道。」這時我忽然想起,她那厚嘴唇還沒為我吹過蕭呢。說:「給我吹一吹好嗎?」她笑了笑,握住擎天柱看了看:「不行,咱倆關係還沒到這一步。」嗯,很好,我沒勉為其難,她自己也為我們劃出了一個距離。以後每次與她ML,都在這套房裡。當然,這張床並非專屬於她,她既不是躺在上邊的第一個女人,也不是最後一個。但第三次ML,出了狀況--我ED了。說起來很慚愧,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ED. 我很驚慌,努力地想雄風再起。她也配合著,又擼又捏。但越驚慌越疲軟,一切努力皆告失敗。完了,難道我從此成了ED患者?徹底放棄努力之後,我平靜下來,思考我為什麼會ED?努力回憶後,我找到了原因。因為我一直記著第一次見她時她穿漁網襪的樣子,很性感,很惹火。如果談及對我的吸引,那雙漁網襪佔了50%.漁網襪,是風騷的象徵。儘管她本身也漂亮,很女人,但我還是接受了她風騷的樣子。跟她第三次ML時,她的裸體我已經不再新鮮,腦海裡總是想著她穿網襪的樣子。她的裸體讓她看上去像個一般美女,而我,卻想讓她成為穿網襪的**. 可她沒穿,我也沒準備,因此失望,分心,導致ED.但以前和其他下載文件也是全裸出鏡,為何就沒ED呢?我分析,是看過的文件太多,我有些審美疲勞了。我需要視覺刺激,需要口味重點。我向她坦白說了第一個原因。她聽後有些奇怪:「ML時穿網襪?那怎麼做?」「中間剪個洞,或者穿那種長筒帶吊襪帶的網襪嘛。」「穿襪子做?我以前只在A 片上見過。那是什麼感覺?」我也不多說,找出了一盤珍藏版啄木鳥劇情片,放給她看。啄木鳥的片子確實拍的好,女優漂亮,身材性感,衣著華麗,而且每個女人都會穿絲襪和高跟鞋。當然,男的也很帥。那部片子有些SM情節,捆綁,鞭打,手銬,等等。總之,看上去很雅。她有感覺了,渾身一扭一扭。我也有感覺了,靠AV戰勝了ED. 「以後你就穿著那一身做,好嗎?」我請求道。她撇撇嘴不置可否。我明白,她這叫默許。我要為她買絲襪和高跟了。她只是默許,她不會主動去買。我也不會強迫她。當然,我個大男人不可能跑商場裡買這些東西。我不是戀物癖,不是BT. 我只是喜歡女人在床上穿著這些東西。因為現在是反三俗時代,要提高品位,講究三雅。所以我要告別庸俗的陝北土農民式杏交,進入雅致的巴黎式ML時代。我在淘寶上搞定了這一切:兩雙10公分的高跟,幾雙絲襪。黑色,肉色,棕色,漁網。我不知道,這次偶然的ED開啟了我網上購物的新時代。之後,我會為每個文件準備幾雙高跟,幾雙絲襪,幾個吊襪帶。這些東西鎖在不同的櫃子裡,每個文件來時才拿出來給她們穿上。全面升級。第四次,我們約會前,曾在QQ上交談約定時間。我說出我買了這些東西。她很驚訝,她以為我說說而已。我說不是的,我真的喜歡你穿著做。她問:你該不會學A 片上那樣虐待我吧?我反問:你願意被我虐待嗎?她說:遊戲可以,別真做啊。我說:你放心好了,你看我像個很暴力的人嗎?她放心了,準時來到我的房子裡。她先洗澡,我把東西拿出來,對她說,你穿上,我去洗。穿上後坐在那張椅子上等我。腿翹在扶手上。我的那套房子當初裝修時,專門辟了一間做健身房用,因此牆上安了一面巨大的鏡子,佔滿了整個牆面。我把書房的電腦椅搬到鏡子前面,正對著鏡子。這樣,她坐在電腦椅上,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自己的倩影。等我洗完出來,她已經穿好了,聽話地按我的吩咐坐在椅子上,兩條修長的腿張得大開跨在扶手上,等著我。果然,這強烈的刺激令我血脈噴張。我走到她身後,看著鏡子中的兩人,問:「你覺得自己美嗎?」「你覺得呢?」她問我。「美,太美了。我很喜歡。」「你喜歡就好。」我返身從衣櫃裡找出兩條我不再用的領帶,把她的眼睛蒙上,又把她的手從後面捆起來。「你別傷害我啊。」她哀求。看著眼前按我吩咐做每件事的美人,想到幾個月前我們根本就不認識,我充滿了征服感。我一直覺得,僅僅把女人弄上床,遠不叫征服。命令她乖乖做每件事,才是真的征服。男人,下床可以疼女人,保護女人,但在床上,一定要當霸主。我的征服不限於她穿什麼衣服,而是她必須接受我每一個指令。當然,我不會傷害她,這是底線。我只想讓她舒服,讓她領略一下在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老公那裡無法領略的舒服,舒服到她死去活來。否則,那就是暴殄天物了。我蹲下身,把手伸進XXXXXXX (此處刪去三千六百八十八字,照片20張,視頻一段)。「抱我到床上。」她說。「好。」我正欲起身抱她,她一把按住我說:「別出來,就這樣抱到床上。」靠,要在往常,這個難度可有點大。可今天實在太刺激了,這種雜技我居然輕鬆搞定了。她把玉腿搭在我的肩上,XXXXXXX (此處又刪去兩千三百四十二字,照片10張,視頻一段)。完事後,她依偎在我懷裡,渾身的汗。「今天好舒服啊。」「我說吧,這麼玩很刺激的。」「嗯。」「以後就別要我再說了,來這兒就穿上,好嗎?」「嗯。」「剛才什麼時候最舒服?」「在椅子上,特別舒服。」「那時你就到了?」「嗯。到了一次。」「那你到了兩次哦。」「嗯。」「哪一次更舒服?」「椅子上那次。」我抽了支煙,問:「你跟你老公怎麼樣了?」「還是那樣。」「都好幾個月了啊。」「唉。他就是一個勁求,要我再給他一個機會。說實話有時候我有點可憐他。」「你對他還有信心嗎?」「我沒信心。」「那你給他機會嗎?」「我不想給。可我們畢竟有個兒子啊,所以,我不是看他面子,是看孩子可憐。」我聽明白了,她的婚,一時半會離不了。「畢竟你倆是原配,我也一直主張,他要是能改就繼續。或許,這次你提離婚這麼堅決,他會怕。」「但願他能怕。」「如果是這樣,需要我退出的話,我退出。」我虛偽地表示。其實我根本不想退出,因為跟她一起Ml感覺太好了。而且,她人也不錯,是個能做朋友的人。「你不用退出。」她怕我走了般一把拉住我,「我只是為了孩子給他個機會,但不關咱倆的事。」她不會離婚,而跟我還會保持持久關係。「這樣會損害你們的感情。」我說,「如果你決心給他一個機會,那麼,至少要收斂一下,別太過火。不要讓他知道咱倆的關係。」「嗯,我知道。」「以後我不主動找你,你有需要時找我就行了。」「嗯。你心真細,做事總是讓人舒服。」我笑了笑。「真的覺得我好?」我問。「嗯,你讓我明白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。」我很開心:「那,你現在覺得,咱們關係到了能給我吹的地步了嗎?」她笑了一下,趴在那裡認真吮吸起來。「就這樣,幫我吸出來。」我舒服地閉上眼。征服一個女人的感覺,很美妙。和她的這種關係維持了三四個月時間,基本上,每個週末她都會主動跟我約會一次。玩絲襪,捆綁,口射,手掏。我真的越來越喜歡她了,她簡單活潑而順從,而且喜歡輕微被虐。期間我知道她準備開一家服裝店,問她需要資金不需要?她說不需要,有多大能力辦多大店,借錢做生意,心裡不踏實。我為她買衣服,買首飾,她卻要了。但幾個月後她很久沒跟我打電話約我。我猜,她跟她老公可能和好了。我從不打電話催她,既然他們和好了,我又何必去破壞他們的寧靜?儘管很捨不得失去這麼個尤物,但,她的幸福比我的慾望更重要。她需要我時,那是她需要,她不需要我時,我就該離開,並且祝她幸福。又見到她,是2008年9 月。她給我打了個電話,說想一起吃飯,而不是幽會。我按約來到飯店,一起吃了飯。之後,她要我跟她到公園湖邊走走。我們找了個椅子坐下,她告訴我,她的服裝店辦起來了,生意不錯。她這麼漂亮,自己就是衣服的活廣告。她還說,她老公見她掙了不少錢,老實了。現在家裡,她說了算。她不會再離婚了。天漸漸黑了,長椅上只剩下我們二人。她依偎在我懷裡,說很感激我,在她最痛苦憋屈時給了她快樂,又勸她回到家庭。她根本不把她的出軌看做是負擔,而是對她老公過去不成器的一個扯平。她不再覺得委屈,對他也好了一點。我們撫摸著彼此,漸漸伸進衣服,但沒有ML. 最後她說:「你是個君子,以後別忘了我。」我真想告訴她,其實我不是君子,我是不停下載文件的電驢。但,既然她有著這麼美好的回憶,我為何又要去戳破她呢?最後一次見到她,是2008年底。當時我已經決心移民,辦妥手續準備走人了。我跟我所有的下載文件一一道別,除了那個威脅我要自殺的結婚狂之外。我打電話給女老闆,說我要走了,想見她一面。我們約在以前她經營的那家酒吧見面,想重溫一下當時的情景。但很不巧,那酒吧轉讓後換了風格,裡面坐著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和娘娘腔男人玩曖昧。我笑了笑,說:「他們還真行,找到特色了。」她也笑。我們出來,又去了公園。最後一次擁抱與接吻,最後一次伸進衣服撫摸對方,囑咐對方珍重。從此我再沒見過她,有時也在MSN 上相遇,但都是一些禮節性的寒暄。誰都沒有主動提起,我們曾發生過的情與色。但我相信,這份回憶在我,在她的心中,都佔據了一個美好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