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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情非得已】(第17-20章)作者:流泪的阿难陀
匿名用户
2023-09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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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<font size=\"3\">作者:流泪的阿难陀字数:13157第十七章鞭打的快感女人「唔唔」地吞噎着他的唾液,鼻翼「呼呼」地扇动着,把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面颊上,越来越急促,感觉就快要窒息了。他终于放开了女人的嘴,让女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,自己却把皮带的一端在女人起伏不止的肚脐眼上画着圈,用皮带的边沿刮擦着她娇嫩的皮肤,使得她颤抖着把肚皮紧紧地吸住,屏神静气地感受着。皮带在肚脐周围打了几圈之后,沿着整齐的肋骨中央滑上来,直滑到两个晃悠悠的乳房中间,在其中一只的乳头刮了一下。她「哎哟」一声叫出来,麻痒感如同电流一般沿着乳尖穿透了她的躯体,使她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。「不要叫,安静!」乐阳沙哑地命令道,抬手就是一皮带抽下去,准确地打在了两只乳乳头上。女人闭了嘴,猛烈地甩着头扭动着身子,把牙齿咬得「咯咯」作响。看着女人无声地挣扎的样子,乐阳的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最刺激最奢侈的感觉。他又快速地抽了几下,硕大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起来,那暗褐色的乳头舒展着慢慢地大了,乳房在交错的红色伤痕里鼓胀起来。女人闭了眼大声地呻吟着,手掌无助地在丝袜带里绞动,挺直了腰来抵抗者难耐的疼痛。每一次皮带落下来,她的全身都要激烈地抖一下,借此来迎接疼痛所带来的快感,抑或是为了消化掠过身体的各种感觉。「好啦!好啦!主人,」她终于呜咽着叫了出来,「母狗受不了啦,求你了,你换着地儿打好不好?」「闭嘴!」他大喝一声,「主人正打得兴起,岂是你说听就停的?」皮带继续像雨点般打在乳尖上,打在同一个位置上,只是暗暗地把力度减小了许多。「啊……啊……求你了……」女人迷乱地呻吟着,承受着无情的鞭挞,声音都颤抖了。看到女人的眼泪都从眼眶里流出来了,他才住手不打了。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红杠杠,活鲜鲜的。乐阳膝行着绕到她的身后。他伸手按了按她紧张的腰,她便懂事地放松下来,把腰身塌下去爬着,屁股就自然地翘起来了。他看着两腿间已经湿得一团糟的肉团,咽了一下口水,用皮带比了比那大腿根部的位置,对着那在两股间绽放的花朵「啪」地抽了一鞭,女人缩了一下屁股,闷哼了一声,那水涟涟的肉缝儿便紧张地皱缩起来,挤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来,扯着丝线滴落在床单上。「这儿疼吗?」他低声说,知道那里的皮肤娇嫩,怕她承受不了。「好多了,不疼!」她在那头低声回答,比起打在乳头上,这只能算是挠痒痒,「主人,你做的真好,打得人家痒痒的!我还要……」她娇声说,声音完全恢复了原样,仿佛刚才被打得流泪的不是她本人。皮带再一次扬起来,再一次落下,柔软的皮鞭准确地抽打在女人娇嫩的阴唇上,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她全身上下都在痉挛着,嘴里高声地呼喊着,紧紧地绷紧了所有的神经末梢,扭动着臀部躲避开,又不由自主地把腿分开迎上去。乳房肿胀的感觉还没有退去,胯间的快感又一波波地袭过来,疼痛和快感的交错地压迫着她,让她欲罢不能。乐阳一边抽打一边兴致盎然地看着女人——大腿根部那软软鼓鼓的肉丘渐渐地肿胀起来,像一朵花那样红通通地绽放开来,中间裂隙中那一簇可爱的粉红色的嫩蕊,一抖一抖地蠕动着,像一个泉眼,不停地有亮晶晶的液体从里面满溢出来,打湿了皮带。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,他扔掉皮带,翻下床来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,伸手抱住女人的臀部——女人还在翘着屁股等待皮带落下来呢。女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拖着粗鲁地翻转过来,拉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拖到了床边。他把牛仔裤的钮扣扯开,拉下拉链。他把内裤和裤子一并退到大腿弯处的时候,女人还沉浸在痛苦可快乐的余波中,兀自呻吟不止。她还在扭曲着身子的时候,乐阳已经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大腿,使它们大大地分开,挺着那粗大的树桩,耸身对着那被蹂躏得犹如泥沼的肉穴戳过来——「噗」地一声猛塞了进去,饱胀的感觉让她痛苦地「呜哇」一声叫出声来,紧紧地咬住下嘴唇,男人的肉棒如同滚烫的铁棍,无情地填满了她的大腿中间,那个洞穴痛苦地收紧起来,紧紧地衔住肉棒蠕动着——所有的痛苦和泪水都得到了补偿,鞭打的痛苦瞬间转化成了充实的快乐。乐阳看着女人的两腿向两边伸展开来,挪动着臀部把那肉穴紧紧地贴过来,把偌大的肉棒整个吞没了,胸中的烈火便熊熊地燃烧起来——是时间大干一场了。他揽住女人酥软的腰身让女人在床边坐起来,肉棒继续插在暖乎乎的肉穴里面。女人那泪痕交错、发丝凌乱的脸庞,此刻看来格外妩媚。她虚弱极了,就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男人把她的手套在脖颈上,那被丝袜绑住的手就像一个救生圈一样吊在男人的脖颈上了。胸部那两个鼓鼓的肉球抵在男人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上,得到了最切实的安慰。「把腿盘在我腰上……」他说,搂着女人的屁股把女人抱离了床铺。女人很乖巧地把头枕在他的胸前,两条柔软的腿环在男人的腰间,在他的身后交叉着锁起来,紧紧地扣在男人结实的臀上。乐阳把两腿分了分,站定了马步,搂住女人面团一般的紧紧地往胯间一勒,肉穴口被大大地撑开,一下子重新贯入进去。「啊呀……」女人高喊一声,胳膊肘紧张地撑在他的肩膀上,试图撑起来减缓肉穴里的胀痛,「天啊……受不了那,插得好深……」她在男人的耳边喃喃地说。她就这样僵直着身子,把手肘挂在乐阳的肩头上,臀部提起来,只剩龟头包在阴唇里。男人惶急地耸动着臀部,从下往上乱捅乱戳,但是总不能如愿,不能尽根而入。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久,女人的双臂终于体力不支酥软了下来,无力地从肩膀上滑下来,臀部也松懈着垂下来。男人低吼一声,开始搂着女人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。女人也开始在男人的胸口甩动着头发,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。「不……不要啊……不要!」她叫着,如果她的手不被绑着,此刻一定擂得他的胸脯「咚咚」直响。那粗大的树桩子沉沉地打在肉穴里,「扑通」「扑通」地闷响,里面像火烧火燎一样地烫起来,钝钝地痛起来,混杂着无尽的痒麻感,让她无法承受而又无法割舍。此刻的乐阳哪里还顾得怜香惜玉,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憋屈,他心中的那头猛兽已经完全苏醒过来了,他低吼着,喘息着,一次又一次地冲击,听着女人狂乱地在胸前嘶喊,任由她把牙齿咬着自己的肩膀,比起那强大的欲望,这些甜蜜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。女人的呻唤渐渐地不成章法,变成了甜蜜而又痛苦的呜咽声,所有的能量开始在小腹中积聚,在那里暖暖地热起来,眼看就要旋起一股风来……「嗨嗨,要来了,要来了……」他沙哑地吼叫着,胸膛上冒出的汗珠被女人的乳房蹭的滑唧唧的,就连手心上,大腿上也都流出汗来,几乎都快把握不住女人汗涔涔的身子了。女人全身软瘫瘫的,任由男人颠弄不休,自己完全不需要做多余的动作,她需要做的,只是尽量把胯骨展开,完完全全地接纳他,承受他的冲击,等待那动人心魄的高潮来临。沉浸在甜蜜而又紧张的快感中的她一听到他的召唤,她便知道她没有了有选择,她只有及时地释放自己,让自己跟他一起飞翔起来。她重新振作起精神来,紧紧的搂住男人水洗过一般的头,夹紧了大腿上的肉,紧紧地箍住男人暴涨的肉棒,呻吟声越来越大——在他的胯间上下跳跃起来,「咕唧」「咕唧」的响声在两人的中间响起来,淫靡而又刺激的声响在房间里回响。很快乐阳的身子便僵住了,大腿上抖了几下,「噼噼噗噗」在女人的身体中爆炸了,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。正当他喘息正要把女人放到床上的时候,突然感觉肉穴里动了动,高喊着也跟着来了,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身子,缠住他的腰身的腿像蛇一样越裹越近。他抱着女人的身子趔趄着一头栽在床上,女人痛得哎哟地一声才把手脚松开来。肉棒从那里面拔出来的时候,那肉穴的口子还在一开一合地抽动,从那半开的口子中咕咕地流出浓浓白白牛奶一般的黏液来,流过女人的旮旯,流到床单上湿了好大一片。乐阳全身乏力,困倦得厉害,还来不及给她解开手上的丝袜就爬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——这个姿势太累人了,还好不是很重,早些年他很喜欢用这个姿势干温妮,结婚后温妮好像又长高了一些,身上也渐渐长出些肉来,能这样做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。第十八章经历太离奇「现在身上还疼吧?」乐阳的呼吸平静下来之后,在给她解开丝袜的时候看到她乳房上的上和肉臀上纵横交错的伤痕,开始变成了青一块的紫一块的,他爱怜地说。「嗯!嗯!」女人点了点头说,「刚才玩的时候一点也不觉着疼,现在火辣辣的痛起来了。」「都是我不好,我也是一时兴起,控制不住才下那么狠的手的!」乐阳愧疚地说,他把女人抱到枕头上躺下来,挨着她睡下,「来!我给你揉揉!」他在被子下面把手伸到她的乳房上。「哎哟!」手一碰到她的乳房她就痛得叫起来,「别碰别碰!痛死了!」她连忙把他的手拿开,眉头紧紧地纠结起来。「要是早知道会这样痛,我们就不这样做啦!」乐阳看着女人真的痛起来,惴惴地说。「没事啦,到了明天早上就不痛了,再说,」她微微一笑,「我说过要给你玩更好的嘛,你忘记了?」「噢……怎么会忘了呢?这样真好,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,你知道,」乐阳回想起刚才惊艳刺激的画面来,心中仍然激动不已,「我还没试着这么干过,谢谢你……」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「你做的真好,像个熟手一样,真的!」杨艳琴在枕头上把头扭过来,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说,「你让我很兴奋,这种感觉无法形容,就像是……像是回到了以前!」她字斟句酌地说。「以前?你是怎么爱上这个的,我是说,什么时候开始的?」乐阳好奇地问,把头在手肘上支起来饶有兴味地看着她,脸上挂着微笑。「哈,这故事长了,一言难尽!」她的眼睛垂皮下来,陷入了哀伤的回忆之中,「乐阳,如果你想知道的话,我可以花点时间跟你说说芳菲的爸爸,有点长,我怕你没耐心听下去……」她抬起头来说。「我当然想听啦,对你的事我都很感兴趣,不过如果你觉得那样不好的话,我们可以说说别的。」乐阳知道揭开一个人的过往有时候是很残酷的事情,有可能看见的只是血淋淋的伤疤。「那好啊!」女人愉快起来,不过看得出来这种愉快的表情是专门为了讨好他才做出来的,「反正我真的想跟你说说,只是担心你不爱听——有时候,人们都不爱听别人的故事。」「怎么会呢,只要你说的,我都爱听!」乐阳有点不自在地说,现在不听都不行了,多少有些被勉强的味道。杨艳琴拿过一个枕头来,垫在原先的枕头上,把头放在上面,侧身对着乐阳,仿佛这样更舒服些。她开始说起来,所用的语气缓慢而有条不紊,所用的词语精确得让乐阳怀疑她不是第一次说这个故事了——她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女演员。「嗯,两年前我遇见阿华的时候,他还是个大二的学生,姓吴。我说过,那时候我是一家酒店的服务生。他现在可能工作了,要么也可能去读研究生了,管他的呢!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在哪儿,我都不想知道了,我再也不关心这个了,我他妈的一点儿在不在乎,他最好死了的好!」杨艳琴越说越激动,最后恶狠狠地说,以至于她喘不过气来,不得不停下来歇一歇,等她再说话的时候,已经换成了另一种柔和的语气:「刚开始我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,我们一有空就做爱,换着花样玩,他真是个能手,很多都是你想也想不到的……我就是那时候爱上这个的,刚开始很痛,不过打那以后,普通的做爱一般都极少能使我高潮——你是个例外。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,有一天我跟她说我怀孕了,他就呆住了,他就那么呆住了。其实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,我知道他的前途一片光明,他的学校是名牌学校,有比我漂亮的女孩子在等着他——这些我都一清二楚,只是他叫我去堕胎的时候,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舍不得,面对他的冷漠,我斩钉截铁地说不,我对他说: 我要这个孩子,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来! 我当时就只是这样想,这个混蛋居然说: 好吧,好吧 ,他说, 那就随便你了,你想怎么养就怎么养,我可养不起。 我没有办法,我只好去找他们学院的院长。」「你真的去了?」乐阳真佩服她的勇气,瞪大了眼睛问她。「是啊,我又找不到他的父母,又找不到他本人,总得有人出面啊,」她说,「总得有个能管住他的人出来说句话,对吧?让这个狗娘养的知道自己的责任。于是我就去了,那是我难忘的一天,一辈子也忘不了。那位院长什么很严肃,叫马南什么的,名字很滑稽得像个女孩的名字,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说了,他只是坐在办公桌后面一声不吭,透过眼镜的镜片看着我,时不时用手扶一下眼镜框,没什么表示,过了很久,才像个领导那样结结巴巴地说: 你好,这位小姐,我想你是找错地儿了。不过你既然来了,我也可以给你提个建议,我个人觉得:你犯了个错误,就得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…… ,那个狗娘养的就是这么说的。」「对啊,对啊!」乐阳完全被陷入了这个故事里,对院长的话深表赞同,他完全没有弄清楚敌我关系,就喋喋不休地说下去。「对啊,说的真好,犯了错误肯定就得……」他这句话还没说完,她就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了。她从床上坐起来,蜷起双腿来,把一颗凌乱的头埋在膝盖间,双肩一抖一抖地开始啜泣起来。乐阳不知所措,伸手去碰了碰她,她却哭得更凶了,倒在床上把背对着他,大声而伤心地哭起来。「喂,别哭了,我那句话的意思是说,」乐阳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对,就说,「好了,我的意思是说那个混蛋,吴华,他应该对这件事情负责,而不是让你一个人负责,哦!不对,根本就不是你的错。」他抓住她的肩膀,试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,他很容易就做到了这一点,顺利地把她搂在怀里,贴在自己的胸膛上,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脊安慰她,直到她不再哭了。「还有啤酒吗?我去拿点儿来!」他问她,她早就平静下来了,可是她哭过这么一回,乐阳再也睡不着了,她也是。「恩,还有三瓶,你去拿两瓶来,我也想喝了。」杨艳琴的嗓子有点沙哑,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带有挑逗性的磁性嗓音。远处高楼的光射过来,影影绰绰地照在漆黑的走廊上。乐阳光着膀子,下面只穿了条裤衩,脚上拖着女人的拖鞋,借着这微弱的光线,就像走在齐腰深的水里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走廊那头摸索过去。挨着的房间的是水儿的房间,靠着大客厅的是秀姐一家人的房间,两个房间都关了门,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,大概水儿还没有回来——谁知道她还在哪个街角等着顾客走来搭讪呢,秀姐一家可能早已经睡着了。到了客厅门口的时候,他想他的猜想应该修正一下了,因为很明显,客厅的门是大开着的,从洗手间的印花玻璃门射出来的那一方光晕来看,还有人在要么在上厕所要么在洗澡。难道水儿运气好,做完一单或者两单生意之后回来了?他想。乐阳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,弓着腰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,准备穿过客厅朝厨房走去,像个小偷一样!不过他只是想拿了啤酒就走,并没有想打扰任何人,因为夜里有点凉,胳膊上的皮肤摸上去糙糙的,都长出来细小的疙瘩了。于是他就变成一只猫了,灵敏得有些不可思议。他悄无声息地打开冰柜的门,在里面摸索了半天,终于摸到了那该死的啤酒,一只手上提着一瓶,还是用那样的姿势,猫行着原路返回来。经过洗手间门前的时候,里面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来——「噼啪」「噼啪」,有点像猫舔浆糊的声音!亦或是……他心里「咯噔」了一下,那「噼啪」声里还夹杂着别的内容: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。难道是水儿回来了?还带了个嫖客回来,在洗手间就干上了?可是,这也没道理啊!再急也不用这么急吧?毕竟水儿的房间是空着的……乐阳的脚步停下来,定在地上不动了。他觉得要是就这样回去了,他肯定会遗憾的。在她出门之前他猴了胆子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,嫩嫩的都快捏出水来了。要是昨天晚上在那个路灯杆周围的四个女孩中有一个是何水儿,他几乎可以肯定当时他一定会选她的。也许是出于一种奇怪的补偿心理,也许是出于好奇,他就站在那里,把头扭向洗手间那亮晃晃的玻璃门,在上面寻找可供窥视的缝隙或者小孔——那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,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!尽管并没有发现什么缝或者是孔,他还是带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,怀着忐忑的心情,不由自主地、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了,仿佛那混杂的声音里有一种召唤的魔力。第十九章情浓洗手间「你不是说过早上要我的吗?」她闭上眼睛,像梦呓一般呢喃着,贴着乐阳的身子踮起脚尖来,伸长了光洁的脖颈,把花瓣一般的嘴唇微微翕开,静静地等待着……他没有言语,只是把双掌插进她的后脑勺的发根里,抱着她的头,俯下头来热烈地俘获了她娇艳的唇瓣,让激情在唇齿之间奔涌,让欲望在舌尖上纠缠。「我们回到床上去怎么样?」他松开口,低着头低声问她。「不,就在这里,」她斩钉截铁地说,「没有人会回来的,就算回来了又怎么样,孩子还没睡踏实,很容易被吵醒的。」她紧接着解释说。「要不这样吧,我们关上门一起洗澡,像秀姐他们一样……现在就开始。」乐阳还没在洗手间试过,他也想尝试一下在这种新鲜的环境里究竟会产生怎样的新奇的感觉,就算水儿她们回来了,也很容易找到个借口——他们只是在洗澡——虽然这个借口不怎么像样。「嗯……」杨艳琴点了点头,小声地回答。他松开一只手,跨出一只腿去伸手够着了门把手,把门撞上反锁了,一弯腰抄起她酥软的身子,「嗨哟」一声把她扛到肩上,走到喷头下面才把她放下来。乐阳开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脱得很迅速,可是他仍然感到费事。他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卷成一团,远远地甩到靠门那边的地板上——那里的地面干燥,水珠儿不容易溅那么远。女人在一边把眼睛偷偷地瞟他赤条条的身子,看着他身上结实的肉块,脸颊上悄然泛起了一片绯红的朝霞,「过来,」他把女人拉近身来,弯下腰去捉住她的脚踝,女人温顺把脚掌提起来让他把布鞋从脚掌上脱下来,「我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,真性感!」他低声嘟哝着站起来,「你的腿型很漂亮!」可能是由于刚才弯腰导致头部充血的原因,杨艳琴看到他的眼眶里红红的可怕,布满了血丝。「那就别脱,要是你喜欢的话,我就这样穿着洗……」女人咬着嘴唇把上半身忸怩地摇来晃去的,像个害羞的少女那样。乐阳楞了一下,她又说:「等会儿再脱也不迟。」乐阳伸手去拨喷头开关,她就着急起来,「我说的丝袜,短裙还是要脱的,要不怎么洗?笨蛋!」他伸出去的手抖了一下,快速转了个方向抓住了女人短裙的下摆。往上提起来的时候,乐阳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,「你……没穿内裤!」一股热血往脑袋上直涌,他看到女人穿的丝袜是开档的,那丰满的肉丘在两腿间丝袜黑颜色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地白了,显得分外地凸出了,上面已经长出了薄薄的一层短毛来,薄薄的一小片,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上面红肿的痕迹。「你不知道,我一直在等着你哩,不穿,这样方便!」女人含着笑意认真地说,脸上更加红了。昨天晚上乐阳就那么一说,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。当乐阳把女人的短裙继续往上掀起来的时候,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了跳,上边紫一块青一块的鞭痕交错着,「还疼吧?」他用指尖爱怜地碰了碰。「没事,有点酸胀酸胀的,已经不疼了,不碍事。」她往后缩了缩身子,摇着头说。他打开淋浴,热水器「蓬」地一声叫唤,喷头上的冷水洒下来,从他的头上浇下来,冷得他直打哆嗦,「呀呀」地叫起来。女人在一边看着他的窘样,抱着胸脯「咯咯」地笑起来,笑得弯着腰蹲在了地上。乐阳手忙脚乱地在水雾中调节喷头,好不容易水温才热起来。他伸出双掌从脸上往后把湿淋淋的头发抹到后面去,缓缓地转身过来,恼羞成怒地瞪着女人。女人被他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,站起身来就想跑,却被乐阳眼疾手快地带住了手,女人一个趔趄撞到怀里,和他一起沐浴在了温热的水雾中。他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脸颊,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中游走,他亲吻她的眼睛、额头、嘴唇……凡是那张秀美的脸上任何能吻到的地方,他都吻了个遍。在迷蒙的水线中,两人很快都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。「我现在想干你……唔……想干你!」乐阳喘得就像刚从水底探出头来一般,大口大口地把嘴边的水吹开,突然一扎头将女人拦腰抱起来——似乎他非常擅长举重,滴溜溜转了个身把女人滑腻腻的身子抵在冰凉的墙上。女人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,背部贴着冰凉的瓷砖,胸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——这种冷热落差让她迷乱的叫唤出来。男人像条抓不住的大鱼,沉沉地往下坠去,直把头滑到她的小腹上,滑到两腿之间了——除了那条象征性的丝袜,她的下身可以说是丝毫没有设防的。乐阳在水珠四溅的地板上跪下来,抓住女人颤抖的臀部,用头把女人的小腹抵到墙上,手掌插到紧紧并拢着的膝盖中间,轻而易举地将两腿成功地分开来。然后一头扎入了女人的胯间,先是轻吻女人的大腿根部,然后用舌头在肉丘的边上游移不定,女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焦急地抓住他的头发往两腿正中按去,她需要他,她需要他热情的舌尖。乐阳终于把那粗糙的舌片伸得长长的,直伸到那湿漉漉的缝隙中去了。女人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,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,惶急地又按又提,不由自主地将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甩来甩去,像一个跳大神的巫婆感受到了神灵的旨意,一抖一抖地呜咽着发作起来。「……噢……噢……」女人受不了这致命的撩拨,开始放声喊叫起来。乐阳的舌尖,时而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往里面钻,时而像小刷子扫刮着两侧柔软粘滑的阴唇,时而像毛笔在凸起的阴蒂上点上几点,那么有力,那么火热,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着整个洞穴,不知疲累,搅得满口都是黏黏滑滑的液体,搅得女人浑身颤抖不已,搅得女人断断续续地呜咽着……阴阜上那层粗短的阴毛像砂布一样磨蹭着他的鼻尖,糙糙地、痒痒地难受。乐阳能感觉得到女人正在一阵阵地痉挛,他知道再这样舔下去,这个敏感的女人离高潮恐怕就不远了,所以他突然松开了口。「噢……不!」女人一声绝望的喊叫,在水雾中伸出手来胡乱地摸索,想重新抓住那颗匆忙撤离开的毛茸茸的头,想把它按回瘙痒的胯间。舌尖得到了满足,乐阳可不想让腰间的肉棒独自背负寂寞。它早已经像一尊威武的小炮,迫不及待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。乐阳双手捧着女人凌乱的脸庞,把它固定在墙上,然后用力地吻下去,把舌尖填满那温香的口腔,让她自己品尝自己的味道。女人含着咸腥的舌头,贪婪地吮咂上面的滑液,「咕嘟嘟」地吞了下去。他猛地把头撤回来,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——再不呼吸新鲜空气,她可要窒息而死了。乐阳将她的身子拨转过去,迅速地把她抵在墙上。「把屁股翘起来!」乐阳用粗哑的嗓音命令道,喘得像头牛一样。女人乖乖地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,把丰满的臀部翘起来,水珠从光滑的脊背上滑下来,从结实的臀缝上滚落,穴口淋漓不堪,大大地向后洞开了。女人刚刚刚立定,乐阳扶着女人的臀部,挺着长长的肉棒,低吼一声,快速而猛烈地撞上来,「噗叽」一声响,女人大叫了一声,肉棒就没入了女人的身体,一点影儿都没了。乐阳开始浪插起来,女人开始扶着墙壁呻吟起来。他拉着女人的腰胯,「啪嗒」「啪嗒」地撞向自己的胯间。刚开始的时候乐阳还能控制撞击的频率,「啪嗒」声欢快而有节律。随着女人的阴道越来越滑,温度越来越高,龟头跟着越来越痒,痒得他的神经都在打颤,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力。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声,臀部挺动得越来越快。乐阳的意志已经崩溃,他开始加快速度狠狠地抽插起来,淫水随着水珠四溅开来。女人「……啊……啊啊!」地尖叫着,呜咽着,把头仰着甩来甩去,耸着臀部频频迎上来,尽情地享受着男人的肉棒。抽插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,一次次的撞击,一次次的挤压,让他们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,只剩下胯间那团火热在熊熊地燃烧着,仿佛要把他们都烧成灰烬,把他们毁灭在人间。女人终于率先失禁,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,「嗷」地喊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,颤抖着迎来了高潮,就像一块完好的玻璃掉落在地面上,瞬间散成了碎片。乐阳跟着也低吼一声,伏在女人的背上,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胯,臀部一抖一抖地射了个痛快。两条疲惫的大鱼,并排躺在喷头下面的地板上,喘着粗气,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。浴室里充满了蒙蒙的雾气,温暖得很不真实。第二十章别后自难忘两人洗完澡出来,在客厅的沙发上搂抱了很久,说着那些在日后想起来都会傻笑的话,直到小芳菲的哭声把他们分开了。逗了一会儿孩子,看看都快到十二点了,肚子里空空地饿得厉害,乐阳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再次表示了他要走的意思——尽管他并不想走,可是既然有言在先,再翻悔也来不及了。杨艳琴抱着孩子一直送他下楼来,一直送到了小区门口,他们打算就在这里告别。可是不巧的是,却在那里迎面遇见了秀姐和她的三个孩子,还有水儿。那个叫露露的小女孩看到乐阳,开心得不得了,像只小鸟一样跑过来抱住他的脚。当露露听到说叔叔要回家的时候,便死死地抱住乐阳的大腿撒起娇来,不愿意让他走。还有水儿也掺合进来了,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劝他多玩几天,说他是「多么有趣的男人」。水儿眉飞色舞地,表情轻佻暧昧,搞得乐阳很不自在。秀姐把孩子哄开了,水儿还拉着乐阳的手不放。杨艳琴终于看不下去了,恼怒地瞪了水儿一眼,拉着他的手快走了几步,乐阳才摆脱水儿过分热情地挽留——虽然他很享受这种待遇并乐意跟她调情,但是在杨艳琴面前,他还是不敢太放肆,也许,就连他的内心深处,也默认了这段亲密的关系。杨艳琴坚持要陪他到公交车站,他同意了。「我觉得水儿对你有意思。」在去公交站的路上,杨艳琴一直闷闷不乐,突然开口来这么一句。「哪有的事?这是不可能的啦,我只是一个……」他本来想说「嫖客」,但是公交站牌前有很多的人在等车,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。「你就瞧着吧,我是女人,我难道连这点都看不出来?」女人很有把握地说,语气中又是恼怒又是嫉恨。上了车之后,他在座位上还看见她站在站牌前面,一个劲儿把那只空着的手挥舞起来,向他告别,时不时地伸到两只眼角上抹一下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也觉得眼眶里潮乎乎的——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离开,自己差不多也算是无家可归的人了,也许就仅仅因为她是一个妓女还是别的,好像又完全不是这样,他也说不清楚——从昨天晚上睡着之前,他就莫名其妙地坚定地认为非走不可,这真是令人费解,莫名其妙。乐阳下了公交车之后,并没有径直回到姑妈那间空荡荡的屋子,他害怕那种孤寂的感觉。所以他在离屋子不远的街角徘徊了很久,最终选定一家餐馆走了进去,要了一碗大份的肉片汤坐到角落里,慢吞吞地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出来,他只是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街道上洒满了夏季奢侈的阳光,亮晃晃地耀人眼目,而乐阳却百无聊赖,拖着行尸走肉一般的躯体,就像一只背着大大的壳的蜗牛,在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游走,他甚至能听到身体里孱弱的灵魂在微弱的喊叫。街上奔跑的车流、穿梭的人群丝毫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,这些热闹和繁华都与他无关,他只是独身一人。乐阳最后去的地方是公园,在那里找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,呆在阴凉的树荫下,一直待到天空布满了五彩斑斓的流霞,才起身拖着沉重的双腿慢慢地往回走回去。回到那静得让人恐慌的屋子里,乐阳电视也懒怠打开,像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在那一刻,他才意识到在离开杨艳琴的这段时间里,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她,甚至没有办法不想她,只是他在刻意地回避自己的真实的内心罢了。人生就像一场让人意外的电影:温妮就那样走了,盼盼就那样走了,电话也无法打通,大概从此便杳无音讯,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——她是一个妓女,也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妈妈——乐阳几乎肯定她爱上了几乎一无所有的他了。作为乐阳自己,他却害怕这份爱,他将自己的内心深深地藏起来,也许他害怕再次失去,他害怕这无常的玩笑。所以当杨艳琴躺在他怀里,一边悄声地向他诉说「我爱你」的时候,他控制得很好,没有回报出同样的热情来。刚开始只是单纯的钱色交易,他只是要她的身体——就这样,然后他却发现她的身体里有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,让他陷入肉欲的泥潭中无法自拔。在女人主动免费献身、完完全全地把自己身体交给他之后,他的自信心曾一度一反常态地高涨,直到此刻还在内心深处留有那种虚幻的余波。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儿,一个孤独的心灵探险者。在检索他对杨艳琴的感情里,除了激情的因素之外,他还发现别的东西——同情。她说的她自己的那些遭遇,都深深地唤起了他的同情心。他看得到杨艳琴像个初恋的女孩那样傻傻地微笑,笑得那么无知而又天真无邪,还有她的哭泣声和泪水,甚至她身上穿的松松垮垮的廉价内衣……这一切都让他同情。不过关于她讲的那个小芳菲的爸爸——「吴华」的故事,他根本就不怎么相信,不过他也不太在意,把它当着善意的欺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他迟早会找到一个适当的机会,告诉她他早就知道她编的故事是多么拙劣,用一种聪明而温和的方式。在他睡着之前,他终于为自己莫名其妙地离开找到了原因:他也许是觉得这一切似乎太快了,快得让人难以置信,虽然他最终还是得亲口告诉她「我也爱你」这句话,但是绝不是现在,他得等等,等温妮给他留下的伤口愈合;他得再看看,他和杨艳琴究竟是不是真的适合在一起——不只是做爱,还有生活。现在还是夏天,时间对他来说突然变得很多很长,完全用不着这么着急告诉她。大约是半夜三点钟的时候,乐阳被电话吵醒了。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打电话来呢?他心里嘀咕着,他并不怎么讨厌这个电话,即使打得不是时候——他太需要有人给他打电话了。一想到有可能是杨艳琴打来的,脑袋就神奇而迅速地清醒起来,并准确地抓到了电话——他以前老是要找它很久。「嗨,乐阳吗?」一个愉快的女声,不是的杨艳琴的,也不是温妮的,从稚嫩而悦耳的声音听来,比她们的年纪还要小些。「嗯……我就是,我一时记不得你的名字了,真不好意思!」他说,急速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和这个声音匹配的名字,他在上海认识的女的寥寥可数,一只手掌的指头就能数得过来。「呃,你也真是……」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不高兴,不过马上恢复了之前愉快的声音,「我是水儿!」「嗨,我说呢,可是你怎么……你怎么有我的号码?」他可记不得他什么时候给他留过电话号码,尽管他确实想过那样做。「……这个嘛……」水儿沉吟着,马上又快速的回答了,「当然是给艳琴姐要的啦!」她说。「哦,是这样啊。」他说,这个理由可不怎么好,杨艳琴根本不会把电话给她,关于这一点乐阳最清楚不过了——从在小区门口分别时杨艳琴恼怒的表情上就可以很容易知道,不过乐阳还是没有打算揭穿水儿,「这么晚了,你还没睡啊?」他说,一面对着话筒傻傻地微笑。「唉……」水儿叹了口气,「今晚真不走运,有时候就这样,一个人也没有……」「等等,你是说你没在家里,还在——」他本来想使用「拉客」这个词,可是觉得对她不算尊重,所以顿了一顿,「……外面?」他松了一口气。「是啊,当然了,从来没有这样倒霉过,从十二点一直等到现在,都三个小时了,还没有……」水儿的声音不再那么兴奋了,变得有些低落起来,乐阳猜想她也许只是急于找到一个诉说的对象,「这还不是最倒霉的,现在这个路段已经没有出租车了,倒霉死了——」她好像带着哭腔,还有跺脚的声音。「那可怎么办?」乐阳知道要是有客人的话,住处就一起解决了,可是客人也没有,水儿可能真要露宿街头了,「你附近有什么朋友吗?」他不由得也替她担心起来。「要是有朋友我就不敢打扰你了,我就是想问问……」水儿似乎在犹豫着究竟该不该说出来,「问问能不能在你那凑合着住一晚?」她怯怯地问。「那倒没什么问题,你知道的……」乐阳觉得还是不说的好,免得让那伤感的回忆泛滥起来,「问题是,我这里离丰庄路桥不近,你要是走过来,那还不如……」其实是很远,打出租车都要半个小时左右,他本来想说服水儿就近开个旅店住算了——她无法自己走过来的,这种主意由他说出来可不明智,有点敷衍拒绝的意思。「哎呀,那可怎么办呐?」水儿也着急起来,「你那边就没有出租车?我是说,能不能帮我找一辆,来回的钱我给,只是要麻烦你了。」「这里比那边还难拦到出租车,也许也没有了,这不是钱的问题……」乐阳也无可奈何,他是知道的,要拦到出租车,只有步行到公园那边去,那可不近。「唉……这可怎么办呀?」水儿带着明显的哭腔,「好吧,好吧,还是谢谢你。」她失望地挂了电话。乐阳能想象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样子,他突然想起来,姑妈有个摩托车,刚来上海的时候见她骑着出去过一次,后来就没看见她骑过,不知道还在不在屋子里,只能碰一碰运气了。他迅速地穿好衣服趿了双拖鞋,把温妮留下的钥匙和自己的钥匙一并抓在手里,急匆匆地冲向客厅那头的储物间。还好,钥匙没有全部试完门就打开了,他大喜过望——那辆上海幸福牌老式摩托车静静在躺在杂物中间,不远的墙角还有一壶用了一半的汽油。他赶紧给水儿打了一个电话,她说她在桥下面等着他。【待续】</font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