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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春风乱渡玉门关]
匿名用户
2024-01-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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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1)虽然是早晨,可太阳依然毒辣无比,屋内的空调已经停了,非常闷热。燕妮一大早起来,把早餐准备好之后,就坐在窗台边,手拿一把摺扇,轻轻地挥动不止。太阳虽然猛烈,可毕竟是清晨,燕妮未下岗之前,曾是工厂里边的唱歌能手,本来,燕妮可以象平时那样,一起床,便打开音响,听一听音乐,哼哼歌的,可这样一来,只怕会打扰儿子的好梦,燕妮没敢开——星期六,燕妮知道儿子要睡懒觉,媳妇小梅带着孙子回娘家去了,好不容易有一个偷懒的机会,是该好好休息休息。窗外一阵凉风吹来,撩起她的长发,使得她心里的烦躁顿时消失了一大半。窗外一颗大树,枝繁叶茂,吸引了众多的蝉虫,一个劲地叫个不停,仿佛喊冤一般地「嘶嘶嘶」,照理说,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乐,但不知怎么回事,燕妮却快乐活不起来,老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明躁动,这股躁动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压迫着。近段时间来,王燕妮一直感觉得到这股躁动,只不过,近来这股躁动越来越强烈了。窗外的几个花盆,花开得正艳,有几个蜜蜂绕着花在嗡嗡地舞动着。王燕妮呆呆地望着这一切,想着昨晚的一切,微微地叹了一口气:唉,做我这样的女人,真不容易……「妈,你在想什么?」儿子小青的话,吓了燕妮一大跳。燕妮转过身,嗔怒道:「懒虫终于起床啦,要是小梅在家,我看你还敢不敢?」「有什么敢不敢的,妈,你别来这一套。」小青靠近母亲的身边,一屁股坐了下来,「哦,好凉快的风。」燕妮盯了儿子一眼,不经意间,她的脸红了。小青上身赤裸,下身只穿一条红色的小三角裤,紧绷绷地,里面的那个玩意儿撑得老高。「青儿,快去洗脸,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,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哩,这会儿只怕都快冷了。」「妈,反正也不用上班,这会风大,好凉快……哦,对了,昨晚你又同爸吵架了?」「又让你听到了?」王燕妮脸忽然红了大半边,悠悠地说。「为了么事,不会出大问题吧?」小青明知故问。燕妮伸出手,整了整被风吹散的头发,轻轻地说:「大人之间的事,当小辈的别管。」小青楞了一下,沈默了好一会,才又说道:「妈,你不说我也知道,爸肾亏,那方面不行了……」「少瞎说,洗你的脸去。」「妈,如果那样的话,做女人的是很难受的,哪个女人没有那方面的需要,人家说男人是女人的药渣哩,妈,你看,你都脸上又长了一颗痘。」「你小子,屁怎么这么多。」王燕妮扬起手,「你再说,我打你。」「打我,我也得说,妈,这样下去,你怎么熬哦。」「我打你,我打你这个小畜生。」燕妮嘴里恨恨地说着,轻轻地拍了儿子屁股两下。「哟,好痛。」小青一下子扑进了母亲的怀里。「你小子,儿子都有了,还想吃奶呀。」小青的头压在燕妮的胸部,让她觉得一阵酥痒。「妈,你还有奶吗,有奶,我就吃。」小青故意把头猛地往母亲乳房上蹭,一边蹭一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。「滚开,小艳不是有奶吗,你怎么不去吃她的。」燕妮似怒非怒,按着小青的头,却没有推开的意思。小青的手轻轻地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,半开玩笑地说:「妈,这好的屁股,没人用,真是可惜了。」「你小子再说……再说我捏烂你的嘴,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,还想吃妈妈的呀。」燕妮用手轻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脸庞。燕妮是个美人胚子,小青是她的亲生儿子,当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。小青见母亲没有真生气的意思,更放肆了,竟然用手指伸进了母亲的旗袍里。「妈,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红色内裤。」小青轻轻地在燕妮的耳边说。「放你娘的狗屁,我穿什么内裤你怎么知道?」燕妮感到下身一阵骚痒,一股欲望忽然漫向全身,但她依然旧作镇定。「娘会放狗屁?」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亲旗袍下面的禁区,并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。「嗯……」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几声,但她不敢在儿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绽,「青儿,别闹了,快点,豆腐花都冷了。」「谁说的,热得狠呢。」小青趁母亲不注意,手迅速地探进母亲那三角裤的里面,手指轻轻地捅进了燕妮的屄门。「嗯,嗯,小青,别,别闹了,妈求你了。」「妈,你肯定在想男人,都湿了?」小青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。「嗯,嗯……」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,但她迅速地恢复了常态,板着脸冲儿子说,「小心你爸回来看见,不要你的命才怪哩。」「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个把钟,不要紧的,妈,你不要向歪处想,我只想看看,这么小的洞,我和姐怎么能从哪里钻出来?」小青说着,手指猛地往屄里一顶,嘴巴顺势隔着柔软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乳头。燕妮再也忍不住,呻吟了几声。「妈,你是不是很爽,很爽的话,就大声地叫出来,放心,没人会听见的。」这时,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咳嗽。「快停手,你爸回来了。」燕妮一把推开儿子,站起身来。小青不慌不忙,走到浴室,若无其事地拿起脸巾,哼着那首流行的歌《心太软》,洗耳恭听起脸来。「又是老三样,你能不能换换口味呀?」老王一回到家,看见桌上的东西,就发起了言。「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呀,只不过是一看门的,还想吃燕窝人参啦。」燕妮一听老公这么说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「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药啊,又发骚了是不是?」老王最听不得老婆说他是个看门的。早几年,老王在厂里不大不小也做过好一段时间的车间主任,不过,岁月无情,这几年工厂效益差,流行下岗,就是看门,也还拼了一番老命呢。这年月,有点事做就不错了。「你妈才发骚,不成器的老东西。」燕妮恶狠狠地冲老王吼了一声。燕妮人虽年近40,仍是一副淑女态,举止风韵犹存,骂人就象在唱歌。「你他妈的今天是欠揍啊,是不是?」军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,冲老婆扬了扬拳头。「你来打呀,你来打呀,打死我算了,跟你这样的人过日子,算是倒了八辈子霉,倒不如死了的好。」燕妮说完这话,嘤嘤地哭了起来。「爸,你这人怎么这样,妈,你别哭,我来劝劝爸爸。」小青见父母亲越吵越离谱,在一旁打起了圆场。「我活够了……嗯嗯……」见儿子出来劝架,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,低着头掩面进了厨房。「爸,都几十年的夫妻了,还有什么好吵的。」小青对父亲说。「唉,小青啦,你不晓得,你妈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。」老王望着儿子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「爸,你就让着点吧,妈再过几天,就40了,更年期嘛。」老王听儿子这么般说,也不好再辩白什么,埋头喝起豆腐花来。吃完早餐,小青就走进卧室给公司的老板娘张小艳打起了电话。「喂,小懒虫,你起床啦,我以为你还在挺尸哩,有没有想我呀?」电话那头,王小艳的嗓门特别地大。「哎,你老公又不在家呀?」小青斜倚在床头,亲昵地对着电话筒说。「他呀,在家,我现在在公司有点事哩。」「今天来我家怎么样,小艳儿?」「我都能做你妈了,什么小艳儿不小艳儿的,没大没小……怎么你家没人?」「就我妈在,爸出去下棋去了,媳妇回了娘家,放心吧,我的小艳儿。」「……那我等会儿来,我挂电话啦。」「小淫妇,又忘了,该说一声好听的。」「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,小子,就便宜你一次——亲爹,亲亲爹爹。」「哎,真乖,爹的小艳儿真乖,呆会儿爹让你的屄心子不开花才怪。」小青得意地笑了笑,挂了电话。(2)张小艳进来的时候,燕妮正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。镜子里面的脸蛋依然是那么的艳丽,合身的旗袍,把周身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,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,燕妮望着镜子,心里默默地诅咒着。燕妮原来是老王他们厂里边有名的美人胚子,依她的条件,本是可以找一个好丈夫的,可当年流行的风气是嫁军人,她也未能脱俗,一想起往事,燕妮就有些后悔,唉,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。「燕妮姐,在忙什么呀?」小艳与燕妮曾在一个厂里做过事,俩人很熟。「哦,是小艳啦,怎么,今天没去打理生意?」燕妮不喜欢这个女人,故尔语气也较生硬,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,而且淫贱下流,作风一向不正派,丑人多作怪,这句话一点不假。「今天休息,你没见小青没上班吗?」小艳以前,一直非常嫉恨燕妮,燕妮的美貌,抢走了她多少风光。不过,三十年河东,四十年河西,今时不同往日了,小艳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燕妮了,甚至于在她心中,燕妮不过是一个花瓶,哪像她,到处都能呼风唤雨,下海没几年,就成了一百万富婆。「妈,艳姐今天在这儿吃饭,你去买点好菜吧。」小青抚着小艳的腰,对母亲说。「哦,知道了,呆会儿就去。」燕妮站起身来,冲小艳冷笑几声,心里暗骂道:骚婊子,这回该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,唉,小青也真是没出息,这么丑的女人也要弄。小青已和小艳进了卧室。小青的卧室布置得十分新潮,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的麦当娜画像,贴在床当面的墙上,墙边还不经意地点缀了一些名人的头像,床的左边是一个书柜,里面摆放着一些言情书藉,小青这些年靠女人吃饭,看这些书,对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帮助。床当头一张小茶几,是全有机玻璃的,显得整洁而漂亮。进了卧室,还未来得及关门,小艳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怀里:「亲爹,我让你今天疼死我。」「我去把门关上吧。」小青试图推开小艳两只修饰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。小艳却等不及了:「干什么,你妈又不是没弄过这事,把门开着,让她见了直流口水,告诉你,原来呀,在厂里,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,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吧,你妈外表娴静,其实骨子里满是骚味。」「小婊子,敢侮辱我妈,看我不日死你。」小青见小艳急不可耐,没再坚持,翻身把小艳压在身下,一阵狂吻。其实小艳就是脸蛋生得丑,身材还是蛮不错的,丰富的乳房,撑得那件绿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,至于下半身,那更是没得说,纤细的腰身,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丰臀的娇艳。「今天先弄屁股吧,亲爹,艳儿屁股今天格外地痒。」说话间,小艳已经把小青的衣服给脱光了。「就依你这个小淫妇儿。」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艳双脚只一提,就将她翻到了床边,然后,他下得床来,将小艳的短裙往上一掀,内裤往旁边一扯,用手握了鸡巴对着屁眼就日了进去。原来小艳已经骚得没办法,从屄里流出的淫水早将屁眼给弄湿了,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,故尔鸡巴顶进去毫不费力。「小畜生,这是啥弄法呀,衣服都不脱。」小艳蹙眉眯眼呻吟之际,颤声调笑道。「这叫插全鸡,乖儿,见识过吧?」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。小艳这淫妇的屁眼也是怪,竟然会出淫水,且里面其热如火,小青抽送得非常顺畅,而且小艳的屁眼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,一紧一缩,压迫得小青鸡巴头爽快不已。小青抽送得急,而小艳的手则搔弄得更急,两个手指在屄里面一进一出,口里呻吟下一堆,亲爹爹不止。小青扳住小艳腰身,挺身起落,屁眼中淫水随之而出,到后来逐渐成酱黄色,臭中带香——小艳为讨男人欢心,去弄她的屁眼,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。抽提越急,小艳欲兴越炽,股内爽利之极,在底下回头颤声道:「亲亲爹爹,女儿这屁股生来就是你的,日得得我好过不得,快活死了。」小青边抽提边问:「小淫妇,爹弄得你爽,该怎么谢爹呀?」「你急什么呀,你只管把我弄好,包里带了两千块呢,够你小子嫖一阵子了。」小青见淫妇这般说,就越发使出手段,把一个枕头掂在淫妇的小肚子下,扯其左右手让其挺身耸臀,挺铁硬鸡巴尽头而出,尽根而入,只一板一颠,就插弄得小艳倒快活处,直叫声「亲爹爹,日得我好爽,再狠些些,我魂都被你日没了」,还转头与小青亲嘴压舌。小青心荡神怡,一连几百下之后,停止不前,喘着粗气,心想,这淫妇也太难对付了。小艳淫情未了,忙娇声说:「挨刀子的,怎么不动了?」小青说:「小淫妇,也不让爹歇歇。」小艳说:「我不管,你快替我杀痒。」小青说:「好吧,老子今天就日你个死,千万别讨饶。」小青的鸡巴又粗又长,与黑人相比,也有过之而不及,达八寸。言语间,小青一发狠,又扳着小艳的屁股一日到根,从容抽送。小艳这时觉得股中胀热,痒酥不已。连忙说:「亲爹,艳儿里头热胀得很,好难受,再快些。」小青狂兴大发,一打到根,提抽顶头,弄得小艳叫死叫活,说:「放开我,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。」小青不听,将她的两脚拎起,悬空掇弄。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,将屁股往后耸上。小青身强力壮,一连抽送了千百余下,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,股内骚水直流,到后来竟越来越干涩,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,忙颤声道:「亲亲爹爹,饶了我罢,弄不得了,再弄屁股坏了。」小青笑道:「小淫妇,讨饶了吧,爹就依你这一次。」说罢,抽出鸡巴,把小艳的头扳过来,让她给吮弄。小艳吮弄片刻,便对小青说:「不行,淫妇我屄里痒得慌,小青爹爹,你还是日我一个痛快吧。」小青笑了笑,说:「死淫妇,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。」于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,把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,小艳说:「亲爹,你也温柔点,捅得小肚子疼死了。」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:「我二十一,你三十八,叫我亲爹,怎么就这么来劲。」小艳却说:「淫妇我就爱这个。」不言两人行房。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后,在梳妆台前,思及近段时间来,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,不由得浮想联幅,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,不会的,不会的,燕妮在心里不断地圈着一个个问号,又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否定。那不等于是禽兽么,儿子毕竟是读过几天大学的人,虽然是自费,起码的论理他还是应该懂的。该不会是从小对他这方面的约束太少的缘故吧。说实话,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儿子了,从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,八九岁还是她给他洗澡的呢。燕妮发了一回呆,思前想后,也得不出一个结果来,最后才想到小青刚才的交待,哦,差点忘了,买菜,老淫妇,真不是个东西。燕妮直起身来,忽然她刷地一下脸红了——自己的这身细纱旗袍怎么会有一个浮水印,燕妮低下头,环视了一下房间,忙把门关了,唉,屄里怎么会出那么多的水,把一条内裤都给弄湿了,难道……燕妮不敢往下想。燕妮匆匆地脱下那身旗袍,把内裤换了,又找了一条露肩连衣裙穿上,说实话,这把年纪,穿这样的裙子本不适合的,但天热,又有谁在意那么多呢,燕妮暗想。那条露肩白色连衣裙还是小青媳妇小梅帮买的。虽然燕妮一向与小梅合不来,但这点好处她还是记得的。连衣裙的上部有些紧,其实尺码也够大了,只不过燕妮的胸部有些显大。燕妮虽然下了岗,可有儿子疼,保养身体一类的小钱,还是不缺的,她的乳房还是那么的丰满,乳头硬硬地挺出,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样子。穿好衣服,燕妮对着镜子又照了三回,这才打开门,悄悄地出了房间。刚走到东房门外,也就是儿子小青的房门前时,燕妮只听得一阵唧唧咂咂的响声,且凶狠之极,似乎有两人在拼命,燕妮向内一瞧,唉呀,只见小艳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握在儿子小青手中,一只同样穿着鞋的左脚则被儿子抗在肩上,正在那里喊亲爹不停。在瞧儿子小青的鸡巴,又粗又大,比之其老子当年的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。鸡巴在小艳的屄内抽送出入,就象一条大蟒蛇在钻洞一般,又急又快,将屄门两片淫肉弄得翻上翻下,吞吐不绝,连白浆子都出来了。小艳真是个骚货,真的是勾上我儿子了,便宜这个婊子了。燕妮觉得有些气愤,同时下身有些痒痒不已。燕妮这才晓得,那响声原来是淫水在作怪。燕妮很想走开,但脚却没有挪动,正在这时,小艳星眼斜视,粉脸通红,身子也如绵花一般,无力迎送,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乱七八糟地喊着亲爹爹,呻吟下一堆。「真是个骚婊子养的,叫我儿子为亲爹,让我儿子日屄,老娘我不就是你的奶奶了吗?」燕妮恨恨自言自语道。再看儿子小青,忽将小艳的两腿掀起,发狠地抽提,一下快似一下,如打桩机一般,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:哦,要是这鸡巴能够插在……燕妮胡思之间,小艳两只三角眼已迷成一条线,两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,大声叫道:「我的亲爹,我的小青亲爹,淫妇我今日是活不成了。」叫罢将头在枕头上来回滚了几下,鼻中声息似有若无,像昏死过去的样子,脸色看上去也变黄了,显得更加难看。燕妮这时那里还挨得住,隔着衣服,摸了摸下身,觉得汪洋一片,连忙又跑回自己房间,把门一关,用手将裙子一翻,手指就捅进了屄里,才抽送了几下,就大泄不止,口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:「我的乖青儿,哦,好快活。」燕妮泄过之后,身体一软,摊倒在了床上。半晌,才从那种飞天入地的快感中平息下来,又想起了要出去买菜,急忙从衣柜里找了一条牛仔裤换上,那条牛仔裤又紧又硬,包得屁服紧绷绷的,但燕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换好衣服,急步越过儿子的房门,哗地一声打开大厅的门,又砰地一声关上,逃似地下楼去了。(3)菜场就在住宅小区的旁边不远处,可燕妮却足足走了近半刻钟。燕妮走路的样子很优雅,屁股有节奏地一扭一扭,胸部一跳一跳地,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。我这是怎么了?燕妮无心关心街上的一切,也无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。以往燕妮不是这样子的,散步的兴趣很浓,吸引众多的眼球,那种自豪感是无法用语言能够表达的。说起来,这也算是一种虚荣心,但身体是上天给的,又有什么好责备的呢,况且,真女人一上街,就是该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,燕妮当年之所以能够在厂长里做宣传队的台柱子,恐怕也正是基于如此心理,但燕妮绝不轻浮,她是有文化的人,读过高中,平时的爱好之一就是看书,儿子小青房间里的那些言情书,她通读过的。老淫妇,做那事竟然连门都不关,骚屄!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么装有如此强烈的恨。恨的同时,燕妮的脑海中又无时无刻不显现儿子的身影,特别是那玩意儿。「哦……」燕妮轻轻地呻吟了一声,不由得全身一颤,下身顿时又变得凉丝丝的。怎么,我,我……又湿了,小青,全都是你害的——不,不,小青,不是你,不可能是你,我怎么哪,我怎么哪,小青,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,你个小畜生,害得我好惨,和老淫妇做那事,门都不关,莫非是你的主意,是不是又想害妈呀……小青,小青,小青爹爹……啊,燕妮脸又腾地红了,我怎么又把儿子也叫爹,我怎么做人啦,我……小青,我恨你,哟,不对,我是恨小艳这个骚婊子。忽然,燕妮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墙壁,我是撞到了鬼吧,恍忽间,燕妮只听得一把粗鲁的声音,冲着她的脸气势汹汹而来:「骚婆娘,你想死呀,走路也低着头干鸟!」一阵口臭味,熏得燕妮差点昏劂过去,男人的大骂声顿时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:「啊……真不好意思,SORRY 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燕妮的声音娇滴滴地,男人当然很受用,没再难为她。燕妮长舒一口气,抬头一望,哦,已经在菜场了!越老越糊涂了哦。中午,饭桌上的气氛倒是挺不错,小青忙不叠地给小艳夹菜,间中也给母亲燕妮来一下子。至于父亲老王,小青向来是看不起的,一个看大门的,又因是行武出身,没文化,说出去都丢死人。小青觉得有时候,老父亲比小艳的老公还差劲,小艳的老公复员时,至少还是一营长,虽然是个残疾——下肢没了,但这些年来,小艳凭着老公的关系网,在外面何等地风光,唉,老妈是不幸的,我呢,当然也是不幸者。燕妮看儿子那样给小艳献殷情,有些看不惯,把筷子在碗边弄得叮叮直响。小艳却只当没看见,一边给小青使眼色,一边在下边用脚轻踹小青的裆部。小青看了看母亲,笑了笑,说:「妈,小艳是客人,你不要小心眼。」儿子这话,让燕妮非常委屈,他怎么竟然说出如此的话来伤我的心,燕妮沈默不语,眼色变得有些湿润,三口两口地扒完碗中的饭菜,就进了厨房。母亲的一举一动,小青都看在眼里:「妈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,嘿,都怪老爸没用,才50多岁,就不行了,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,脾气不坏才怪。」小青想到这里,在一次在心底下定决心,今晚上娱乐城无论如何也要把母亲带上:做儿子的,有责任敬一分孝心,小林子,好久不见了,让他来安慰安慰老妈吧,但,这些天来,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进展呢,母亲在那方面会不会放得开,她该不会拒绝小林子吧,小林子可是一只很优秀的鸭子,屁股白嫩,长相像女孩子,俊得惹人心疼,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。哦,对了,小林子的屁服好长一段时间不日了,这小林子,这些天,不知道又在何哪此骚女人臭男人鬼混。小青不像那种鸭子,相对来说,他算不上很职业,顶多不过是一二爷,自从小艳包了他之后,他才晓得一个男人,挣钱其实也挺容易,又有得快活,又有得钱赚,有什么不好。二爷,说起来难听,但当起来也没什么坏处。「小张,你们公司现在情况还好吧?」老王在一这没话找话。「还可以,马马虎虎,现在这生意真是难做呀。」小艳头也没抬。「小青表现还可以吧?」「可以,能么会不可以呢,你说,小青是吧?」小艳向小青抛了一个媚眼。哼,这婊子,说好2000,却只带1000来,不行,下次得想过办法,吊吊她的胃口。小青向小艳点点头,夹起一块鸡屁股放入嘴里,连声说:「这土鸡屁股的味道就是好。」说着,冲小艳一笑。小青在小艳的公司里,其实是一打杂的,不过,凭着两人的这层关系,小青在公司的地位也不错,没有敢瞧不起他。小青自己也清楚,张小艳的公司,说是经营什么钢管器材,实际上不过是一骗人的仲介公司,挂洋头卖狗肉,但这也没关系,反正自己铁了心,要把小艳的身体钱财掏光。「迟早我会让她死在我的鸡巴下,这老骚货,今天在床上竟然开老妈的玩笑,说什么你妈那样漂亮,四十如狼,肯定耐不得寂寞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怎么不安慰一下你老妈呀之类的脏话。真不知道这老骚货是什么心理,你同你儿子才做那事呢。」小青想到这,便有些气不过,但说实在的,小青近几天在与妈妈的调情中,也不是没想到过这事,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小青倒是会做的。小艳与老王搭上了腔,就没完没了,小艳这人就是想在老王一家子面前显摆,特别是燕妮,她根本就是存心报复燕妮才勾小青的:有钱,我什么都可以做到,你清高,我就让你难尴,别忘了原来在厂里面,你是怎么瞧不起我的。嫁给一残疾,那是光荣,拥军,你们懂吗?小青见父亲跟小艳谈得起劲,不再理他们,拿着碗进厨房盛汤。燕妮正站在厨房的洗菜池前暗然神伤。「妈,你别太伤心了,我不是有意的。」小青把碗放在一边,从背后亲昵地搂住母亲,「妈,你的屁股今天显得特别地惹火。」「去你的,小艳的才好哩。」燕妮轻轻地说,并随手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。小青的手隔着牛仔裤,抚摸起母亲的屁股来:「妈,舒服吧?」「嗯,嗯……」燕妮发出如蚊般的鸣叫,手不由自主地竟向儿子的裆部移去。然而,一接触到那个部位,她的手又立即收回来了。「妈,我的鸡巴大呢,听小艳讲,爸爸的肾亏,是你给害的,妈,想不到你这么厉害。」小青紧紧地搂住母亲,两手捏弄起她的两只豪乳来,将裆部靠着那美妙绝伦的屁股,轻轻地摩擦。「小青,你到底想干什么,妈只讨你一句话……」燕妮扭过头来,瞪着两只丹凤眼望着儿子,一股欲火从屄门边开始漫向全身——燕妮不知道想听到儿子的什么真心话,对于这一点,她没有把握,因此一颗芳心如兔子般跳上跳下。「不干什么,妈,我只想让你好,好好地孝敬您。」小青的鸡巴硬得象铁,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,燕妮仍然感觉得到。「鸡……巴好大,好热,哦,我好热,小青,小青哥哥,不,小青爹爹,你真是害死妈了,妈好想和你……」燕妮心里边乱成一团麻,又不好意思开口表白,神智不清之间,她的手重重的插进儿子与自己屁股的空隙间,按了按儿子的鸡巴,「妈想要,妈好想要你……」燕妮终于说出了口,但声音特别小。「妈,你终于想通了,好,很好,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呀,妈,你早应该想通的,晚上跟我出去好吗,去大享娱乐城,小林子在那儿,你应该认得,他是爸爸老战友的儿子,长得蛮耐看的。」「好,妈答应你,嗯,妈忍不住了,小青,妈忍不住了。」欲火已经烧得燕妮神智不清,她猛地转过身,一把将牛仔裤往下一拉,扯开那条红色的三角裤,手熟练地拉开儿子的裤裆的拉链,然后紧紧地把头埋进儿子的怀里,屄门靠近鸡巴头就是一阵乱磨。「小青,你动啊,你挺啊,像上午对小骚货那样……妈给你,妈给你,妈熬不住了。」燕妮的屁股此时象小摆钟,左右摇晃着。「妈,妈,不行,你想到哪儿去了,等晚上吧,妈,不行啦,哦……」一切都晚了,燕妮见儿子不动,屁股往前一挺,鸡巴就插进去了半截,随之,燕妮一阵痉挛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「喂,老婆,把汤盛出来吧,小青,怎么那么久呀,快来陪小张吧。」老王的嗓门总是那么大,那么粗。「妈,记住,晚上跟我去,小林子会让你快活的。」小青听到父亲的叫声,赶紧推开母亲,把拉链涮地一声拉上。「什么,小林子,小青,你说什么小林子,妈不明白。」燕妮听儿子这么说,呆住了。「反正今天晚上,你要放开些,穿那套低胸晚装,妈,快盛汤吧。」小青重新拿起了碗。「哦,妈一定和你去,不过,在家也不错呀,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鬼地方呢?」燕妮依然没有从梦中醒过来,还以为儿子今晚要同她日屄哩。「那地方服务好,妈,你去了包准高兴。走,我们出去。」燕妮提着一煲汤就准备跟儿子后面走。「啊,天啦……」啪的一声,燕妮惊惶失措失措,一煲汤摔在了地上,「小青,别,别,别开门,我的裤子……」(4)小梅被儿子的哭声给惊醒过来的,她想立即抓起来给孩子喂奶,可是又感到全身无力,爹也太狠了,吃那药一吃就是三粒,日得人死去活来。「小梅儿,你醒了,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哩,」李老爹一身排骨,赤条条地横躺在小梅的身边,嘻嘻地淫笑着,「你没忘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吧?」「你就记得那事,老不死的东西,莫非想一脚踢开女儿不成?」小梅抱起半岁大的儿子,把乳头往他口里塞。「你公公不行了,叫你婆婆一个大美人怎么过日子,她对你不好,我看也不是有意的,女人缺人日,当然脾气不会好到哪儿去,爹这也是帮你。」李老爹一仰身,坐在了床上。「老东西,少跟我左一个爹,又一个爹的,刚才你叫我什么来着?」小梅嗔怒着,伸手捏了一下李老爹的那软下去的鸡巴。「唉哟,我的好亲妈,你的贵儿没犯什么错呀,怎么那么狠啦?」李老爹名大贵,是小李庄的无赖,老了都不务正业,靠女儿吃饭,也真难为他了,他老婆子死得早,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将小梅扶养成人的。「乖儿子,女儿都做你妈了,我就替你在婆婆面前提提吧。」小梅拍拍她爹的屁股。「不过,这事不一定能成,你知道的,小青不喜欢我,都是你害的,让我去做什么舞厅小姐。」小梅说。「你爹没本事,但还是有能力帮你弄到老公的,你在小青家也不错呀,有吃有喝,东不担西不愁的,而且还替爹养了一个好儿子,」李老爹说着,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「嗯,蛮像我的,小青难道就没看出来。」小梅原本是农家人,后来到城里做舞厅小姐,有一年,小青放假回来,和朋友一起上舞厅玩,和她好了一回,小梅见小青长得也不错,便留了一个心眼,回去与爹一合计,把肚子里早就种好的种,稼祸给了小青,小青没办法,只好与她成了亲。李老爹见细娃吃奶吃得欢,童心大发,便也凑上去,冲小梅淫笑道:「梅儿,爹也要吃。」「去去去,又来了,老不长进,我是你妈。」小梅说罢看着她爹,嘻嘻一笑。「亲妈,亲亲妈,儿子是你屄里下出来的种,就让我吃一口吧。」李老爹装出一副撒娇的样子,像一只丑陋的虾公。「哎,乖儿子,来吃吧,我有两个乖宝宝哦。」「小弟弟,我跟你一块吃妈的奶,你愿意吗?」李老爹一把咬住奶头,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。小梅见爹如此模样,淫兴大发,对李老爹说:「乖儿,娘的乖儿,我喂饱了你们两兄弟,你也要把我喂饱呀。」李老爹说:「我的亲妈哦,你就饶了爹吧,你那屄生了这小子,变得宽敞了许多,爹弄起来,也没多大趣。」小梅听爹这么说,猛地打了他一个耳光:「怎么啦,想那个骚货啦,觉得你妈的屄不行了没味了是不是,打老娘九岁开始,十几年来,你可一直说老娘的屄是天底下最好日的。」李老爹见女儿发火,忙诌言道:「亲妈,我的亲亲妈,儿不是这个意思,儿是想侍候好妈的屁股。」小梅转而一笑,把胸前的娃娃往大床旁边的小床上一丢,翻身趴下,说:「这才是乖儿子,娘的屁股正痒着哩。」父女两个纠缠在一起……夏天的午后,乡村格外宁静,农家人该忙的上午都忙完了,都在家睡歇息。乡村的生活就是这样,面朝黄土,背向青天,上午忙,下午闲,年年如斯。淫欲过后,李老爹把女儿小梅搂在怀里,静静地躺在床上。小梅这几天回来,没日没夜地同爹弄,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从前了,浑身如刚从地里采来的绵花,软软地,动也动不得。小梅的人并没有睡去,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前提爹说的那事。事实上,她是绝对没胆子提的,婆婆燕妮本来就不喜欢她,加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属品,从不把她当人看,这事只怕是成不了,何况婆婆一向清高得很,哪里看得上爹这个丑八怪,退一步说,这也是逆伦之事呀,公公人还在,婆婆敢红杏出墙,爹真是没头脑。「对了,好几天没打电话了,明天要回去,打个电话吧。」小梅缓缓地伸出一只手,拿起小青给买的手机。小梅的顾虑不是多余的,燕妮从来就不喜欢小梅,舞厅小姐,再漂亮又有何用,名义上不好听。要是燕妮喜欢这个媳妇,早把她爹从农村迁到城市一块住了,李老爹孤身一个,一把年纪的人,一天能耗费多少粮食。(5)小梅的电话,是燕妮接的。燕妮是被电话给吵醒的,所以接电话的时候,有点恼火:「知道了,知道了,我告诉小青一声。鸡婆,怎么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那不成器的爹一块过日子,想害我儿子呀,不就是想做城里人吗,真是无脸皮,死活赖在我家不走,要是我,早喝药水死了。」听小梅要回来,接完电话的燕妮心中就有气。「妈,我爹他想来看看你们。」「那就让他来吧,都快60的人了,还活得了几天。」老不死的丑八怪又要来,看来又要让我忙了,乡下人就是脏,李大鬼呀,李大鬼,你怎么还不死,想害死我儿子呀,哼,你们父女俩没一个是好东西——燕妮嘴里说的是一套,心理想的却是另一套。「妈,小青还好吧?」「哦,你还记得这个家呀,一回去就那么多天。」……听完电线 点于是起床坐在梳妆台前,像燕妮这样的美人胚子,不用化妆也是美丽迷人的,可不化妆,毕竟呈现在人面前的,只是一个素雅的女人,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,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。女人都是有秘密的,燕妮知道,自已其实是一个极其淫荡的女人,一个八岁就懂得了性事的女人,骨子里怎会没有淫贱的成份呢。燕妮嫁给老王的时候,线岁,当然,之所以结婚,那是因为肚子里怀了毛毛,也即是小青的姐姐王春欣。老王当年也的确是一表人才,高大而魁梧,要不燕妮也不会嫁给他,燕妮出身于书香世家,打小就看过《金瓶梅》《浪史》之类的禁书,女人的直觉使得明白一个道理:军人受过特殊训练,在床上的能力一定不差——燕妮并非是拥军,她喜欢的只是军人的那杆枪——唉,往事不堪回首,老王,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哟,害得我守几个活寡。燕妮化的是浓妆,猩红的嘴,略带几许不羁的眉,把那双勾魂的眼睛烘托得媚看十足,三十年上海艳星的扮相,应该能让你满意吧,小青。燕妮思及小青这两个字,就一阵心慌意乱。恍然间,燕妮部起身来,脱下衣服,赤条条地站在大衣柜前的那面镱子面前,微微叹息道:「唉,也不怪小青那么说,这副好肉身还真的给耽搁太久了,是的,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么淑女啦,小青,小青爹爹,娘要在床上彻底征服你。」燕妮很渴望,做个坏女人,像小艳那样,活得也并不比淑女差嘛,长期以来,燕妮自我压抑太狠了,以至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了,看什么都不顺眼,不是恋态才怪!鹅颈纤腰,丰臀肥乳,大腿光洁如莹,修长而性感——看着镜中的那个欲火女郎,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两腿间的那道狭长的细沟上。燕妮不喜欢阴毛,几天就修理一次,将阴毛剃得精光,是她多年来的化妆事项之一:小青,我就是你的白虎星,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,当初,生你那阵时,你害得娘的好惨,现在我要你在进去,再回到老家,而且,而且,我还要你在那里面播种,对了,娘把环消消地取了,我们两个是天造地合的一对,你英俊,我漂亮,生出来的仔一定优秀!「嘿,我这是怎么了,难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吗,况且,自儿子日屄,那是天底下最丑恶的事呀,燕妮,你这是怎么了,难道你真的是一个鸡巴崇拜狂,是的,小青,小青爹爹,你的鸡巴不亏是天下第一号,可,可,我为什么偏是你的母亲呢?」燕妮轻轻地挥手打了自己的脸几下,从幻象中清醒过来,在衣柜中挑了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,开始武装自己的肉体。(6)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,他是啤酒屋里最年轻也是最执着的一位顾客,是一名资深的酒客,是的,一个有性障碍的有钱人家的少爷,除了酒,还能有什么最能使他得到解脱呢。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,这是不争的事实,一个人的老爸是市残协的主席,一个人的老妈是百万富婆,一个人能从早上酒屋开门一直喝到晚上关门,而且不醉,怎不是名人。少年之所以成为啤酒屋里的名人的另一个原因,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,这秘密除了天知地知,就只有少年与其母亲知道。少年是不缺钱花的,他的母亲很疼他。少年的圈子很小,除了啤酒屋之外,只有练歌房、桑拿浴、咖啡屋等少数几样可以给他带来欢笑的场所。当然,一个有着性障碍的17岁少年,在这些场所,也有着刻骨铭心的痛苦。只不过,这痛苦,他无法述说罢了。「张老板,他在那,小龙在那。」在大众场合,小青称小艳为老板,这是一种约定束成,也是世俗的要求。「哦,我晓得了,你在这等着,我去去就来。」小艳扭着屁股向少年所坐的桌子走过去,或许由于她打扮得特别地风骚,虽然相貌差一点,可还是引来众多的目光。「小龙,今天晚上,跟我到星海娱乐城去散散心吧,别喝了。」少年低着头,仍一杯接着一杯,似乎当母亲不存在一般。「小龙,妈求你了,你这样下去,叫妈怎么活呀?」「你别管我,你不是活得很好吗,那个小子是什么玩意?」小年沈默良久,才挤出了这句话。「你别多想,他是我的一名职工,今天妈带他和他的母亲一起去娱乐城,你也去吧。」「我还能想什么吗,不想你还不是照样快乐,那地方有啥好玩的,我不感兴趣,你们去吧。」「……小龙,妈知道你心里苦,妈对不住你,是妈害了你,妈求你了,去吧。」「我不去,你走开。」少年有些不耐烦。小艳在桌边站了片刻,见儿子纹丝不动,无奈地走开了。「小龙现在咋变得这样了,以前都好好的呀?」小青见回来时小艳一个人,问道。「唉,我们走吧。」小艳叹了叹气。